每天雞湯、魚湯、各種湯,涼拌豬肝、溜肝尖各種肝,順帶著還要每天吃一大包的幹嚼紅棗。
林岱覺得這樣的人生過得實在是太艱難了,眼瞅著自己在醫院住的,這段時間已經胖了四五斤了。
距離心心念念的小腹肌又遠了幾步。不,是好幾步!
這得在公園裏溜達多少圈,才能把這四五斤給減下來呀!
在病房裏躺著實在無聊,除了刷劇打遊戲什麽也幹不了。一開始的幾天還能靜得下心來,但每天真要是無所事事的刷劇,那就鐵定是一種折磨了。
晏景麒這幾天也重回了反邪辦,畢竟人已經到了帝都,也就不能時常跟在自己的身後照顧了。
而被林岱打遊戲之餘,分出心神來思量的晏景麒,正坐在會議室的主講座上。
會議室裏,牆上的時鍾的時分針悄無聲息地交叉著,已經是下午3三點半了。
“從現在開始到下班的這段時間,我們要將手頭上所有沒處理完的案子,重新的進行梳理。”晏景麒端起麵前的茶杯,眼神卻輕掃在座的諸位:“戴副,你先說。”
戴聰抿了抿嘴,隨手翻開了記錄本,掃視重要信息後重新抬起頭來:“按照晏隊帶回來的消息,雖然裴文迪的案子已經結束了,但是那個符號卻在晉城重新出現在了我們的視線中。裴文迪的案子很顯然隻是個開始,甚至是最無關緊要的一個環節。”
鄒帥在這個時候插嘴說了一句:“那我們需要並案調查嗎?”
“我個人認為沒有這個必要,”戴聰先是朝著鄒帥的方向點了點頭,而後又將身子轉向了麵對晏景麒方向:
“裴文迪邪教案,更像是傳銷組織中的最下端。他們負責授課,欺騙普通民眾。所尋找出來的人,也就是‘聖子’,會被運往其他地方或者直接獻祭。”
戴聰的話音剛剛落下,晏景麒就讚許的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