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死了死了死定了”的恐懼感猛然到達頂點,嚇得我一個哆嗦。
“現在知道怕了?有沒有和你說晚上不要一個人跑出去玩?嗯?”路北川身體從後麵貼了上來。
“我和張佳萊一起的……”我小聲爭辯道。
“你和他一起有什麽用?兩個小雞仔,嗯?有用嗎?”路北川質問。
我沒吭聲了,就算沒用我也不想承認啊,哪個男的願意承認自己沒用?
路北川繼續道:“要不是你手機裏一直裝著監聽和定位……要不是我看你這時候還沒回來就去查監聽,你們怎麽辦?被人抓著去賣掉都不一定……裝監聽那時候還和我吵不讓我裝,現在知道錯了嗎?”
“知道了……”我不情不願又不得不承認道,同時暗罵自己簡直蠢到死,怎麽就忘記了剛結婚的時候,路北川總是怕我不在他眼皮子底下的時候會出意外所以在我手機裏裝過監聽和定位這檔子事。
“還有呢?就這一個錯誤?你去gay吧是去幹什麽了?”
心裏淚流成河,我閉口不答。
“不說就在門邊上幹你。”路北川一手勾住我的褲腰語氣冰冷。
我艱難開口,極小聲道:“找小受……”
“說什麽,大聲點兒。”他狠狠地在我屁股上掐了一記,痛得我拔高了聲音喊道:“嗚……找小受!”
“是不是我不夠疼你?嗯?居然還想著出軌?還要找小受?”路北川緊緊地把我壓在門上快把我給擠成了塊肉餅。
“你就是太疼我了……”每次都一頓亂捅,搞得我很疼。
“說什麽?”他咬我耳垂,有點兒用力。
“我說我錯了!”我連忙改口。
“還是怪我疼你太少,你才有精力出去調皮不老實,多幹幹你就老實了。”路北川終於鬆開了我,毫無感情道:“去拿油。”
我換了拖鞋,低著頭磨磨蹭蹭地進去臥室,又磨蹭了半天,才從抽屜裏拿出潤滑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