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就脫啊,結婚都一年多了,坦誠相對不知道多少次,脫衣服有什麽好怕的?
我磨磨蹭蹭地解著扣子。
“快點兒,你這件襯衣要脫到過年才脫得下來嗎?”路北川冷嘲熱諷的。
死就死吧遲早要死,我唰唰幾下把自己脫光了撲到**去。
路北川也開始脫衣服了,邊脫邊說了句:“自己把油抹上。”
莫名憋屈,很想喊一句愛幹不幹不幹拉倒,但是理智再一次拉住了我。
我自己準備好了,然後屍體一樣直挺挺趴在**等他。
路北川上床來了,手掌摸上我的背,觸感滑膩。
???他往我背上抹潤滑油嗎???為什麽要在我背上抹油?
難道他想……我腦海中浮現了一副不可描述的畫麵……
突然,背上被路北川手掌按著的地方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痛感驅趕了我腦海裏的畫麵,我忍不住出聲道:“嘶……你抹了什麽在我背上?”
“藥油,你身上受了傷不擦藥嗎?”他聲音聽起來毫無感情,按住我背上有淤傷的地方緩緩用力一頓搓按。
好痛啊……比挨揍的時候還痛,我把頭埋在枕頭裏不讓自己再出聲了。
“屁股上這塊青怎麽回事?剛才有人打了你屁股?誰?!”路北川突然怒氣衝衝地質問道。
我回憶了下這地方的位置和在酒吧裏挨揍的畫麵,抬起頭:“沒人打我屁股,這是剛才在門口你掐的。”
路北川不吭聲了,沾了辛辣藥油手繼續給我擦藥,動作倒是輕柔了很多。
擦完藥,路北川從後麵抱住我:“還想出去找小受嗎?”
我下意識道:“嗯……”
“……”路北川沉默。
我兩眼一黑,感覺自己要死了:“不想了嗚……”
路北川:“結婚才一年,你就要變心了?”
我:“嗚……我沒變心,我喜歡你啊……饒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