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太六了

第19章 薄荷硬糖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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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遲語氣中的威脅意味濃厚十足,薑禹瞬間泄了氣。

“小……池遲。”

他本是想喊過去常喊的稱呼,想到他們的關係破裂,隻好改了口,小聲喊了句池遲的名字,卻還是不太敢轉頭。

池遲臉上露出諷刺的神情,確認他不會再跑,而且就算跑也能及時抓住他,才鬆開了他的衣領,“喲,您還記得我呢。”

“……當然,當然記得。”

剛剛在台上還獨挑大梁的DAD戰隊隊長,這一刻像隻鵪鶉一樣縮了起來。

池遲態度冷硬強勢,命令道:“轉過來說話。”

原本理智早已將那燃燒了兩年的怒火平複了下去,不知為何,現在又騰升起來。

他對著這個人總是不能保證十分平穩的心情,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皆是如此。

池遲的心情,正介於剛得知薑禹離開時的盛怒與經年已久的沉澱之間,不上不下,心裏鬧騰得厲害。

薑禹慢吞吞轉過來,眼神飄忽,臉頰漲得通紅,好在此處沒什麽亮光,池遲看不見。

“兩年多沒見,你這變化不是一星半點兒啊。”池遲雙手插入衛衣的口袋,從裏麵摸出什麽東西來。

“啪嗒”一聲,火苗的燈光微弱照亮兩人的臉,薑禹看著池遲嘴裏叼了根細長的香煙,將其點燃,他抬起手就要將煙搶下來,被池遲後退躲過,手堪堪停在半空中。

池遲沒吸,而是將煙捏在兩指之間。

光線又變得昏暗起來,隻剩下明明暗暗的星火,給池遲手指的骨節渡上一層微暖的光。

他說出來的話卻沒有半點柔和的趨勢,語氣輕蔑嘲弄:“薑禹,你是什麽身份,也配搶我的煙?”

懸在半空的手緩緩將手指蜷縮,到最後指甲用力地刺破掌心,那隻手才顫抖著收了回來,薑禹低下頭,心中酸疼得要命。

“剛剛在台上退役的時候不是很灑脫?”池遲冷笑:“現在怎麽不繼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