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太六了

第20章 薄荷硬糖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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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禹拉著池遲往小巷子裏奔去,七轉八拐到最後,四周的場景實在陌生且無人才停下來。

看起來破舊的街區被金閃鋪撒,像是加了一層精心調節的濾鏡,將歐洲古典魅力發散得淋漓盡致。

日落黃昏下,薑禹隻是呼吸亂了些,看著他們被拉長了的影子,心跳愈發快了,剛剛踩著跑起來的速度,現在停下來也沒有緩住。

“有什麽好跑的,我見不得人?”

薑禹的身後傳來池遲聽不出喜怒的聲音,心裏一個咯噔,轉過身來,無奈地看向他。

“不是你,是我見不得人,小遲,你……”

室外的光線透亮,他們終於看清了雙方的麵容,這一次近在眼前,不過兩米。

池遲的臉上早沒有了過去的稚氣,反而介於青澀與成熟之間,已然與過去不同,倒是那副桀驁未變。

在足夠能打的容貌麵前,桀驁是意氣風發的飛揚,隻叫人想捧著他,半點不覺得討厭。

池遲見到薑禹說完一句話之後再次呆愣住,覺得有些煩躁地甩開了他的手。

“我沒時間陪你鬧,找你就為了問一件事。”池遲停頓了下,撇過臉不去看他,語氣冷漠地問:“兩年前,為什麽要走?”

薑禹沒有注意到池遲問出這句時的氣息不穩,還有緊繃的下顎線。

他抿著唇,不知道如何回答。

兩個人就這樣僵持著,偶爾有一兩個行人經過,時不時看向他們竊竊私語。

“Was machen diese beiden Asiaten?”

“Wer wei??”

“Vielleicht ist es das Temperament des Geliebten.”

薑禹聽不懂德語,池遲卻聽得懂。

他張了張嘴,又覺得在異國他鄉和這群老外吵架挺丟人的,閉上了。

轉而對著薑禹說:“快點說,說完我走了。”

池遲就是執拗地要一個答案,無論是壞到什麽地步的答案,再不能比這個人離開了他的事實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