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們看到這段影訊時,或許我已經隕落了。”
諸硯停頓了一下,眼神看向影訊外,似乎在和他們三人對話般。
諸芨紅了眼眶。
“我有段很重要的消息要告訴你們。”掌門語速逐漸加快:“清硯宗不可一日無主。我希望你們三人中能有人擔起這個重任。還有一點,隻有清硯宗的下一任掌門可以知曉的秘密,隻有繼任了掌門之位,才有資格尋得清硯宗的鎮山劍,一步飛升。”
諸硯的虛影開始變得很淡:“隻可惜我悟的太晚,這麽多年以來一直沒有去借助鎮山劍的力量……你們不要重複我的舊路,好好修煉,早日飛升。”
鎮山劍是什麽?
諸芨茫然地望了望兩位師兄,卻沒有一人給她解答疑惑。
留影訊上,掌門的身影慢慢消失,逐漸化為了粒粒塵埃消散在空氣中。
白芨試著轉了轉頭,發現身體又能受她控製了。
“陣眼會不會是清硯掌門所說的鎮山劍?”
喻永朝嘬了一口桌上的茶:“大概率是了。”
白芨想起來暈過去前看到的巨大石劍:“我們進入幻境時,麵前有尊石劍,難不成就是要尋找的鎮山劍?”
傅正卿沒說話。
他隱隱覺得這個幻境有點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是哪裏不對。
看到這兩人猶猶豫豫的樣子,喻永朝冷哼一聲道:“既然是劍,管他石劍木劍,燒了便是。”
說罷,眼神一瞥,看見白芨的佩劍,心生不悅。
白芨忙把身後的佩劍摘下來扔過去。
大師兄怕不是要……焚劍坑宗啊。
喻永朝抬起手接過佩劍,直勾勾地盯了它半晌。
白芨:?
喻永朝換了隻手拿劍,好半天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白芨憋不住了:“大師兄,怎麽了?”
喻永朝把劍扔給白芨:“你來,把它燒了。”
白芨的嘴唇無聲地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