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正道:“我家?還行啊。”
他做生意這麽多年,什麽風風雨雨沒有經曆過?
雖然當下確實遇到了一些困難,但是似乎也有貴人相助,看起來問題還不大,不至於翻船沉船。
要不,他也沒有心思來替人保媒。
祁老員外道:“那為什麽清許的婚事,你都不想風光大辦?”
那個孩子,他可是喜歡得緊!
看著就精神,一點兒歪心思沒有,還能打。
祁老員外和別人不太一樣,他從小聽戲就最喜歡聽女將軍的戲碼。
樊清許,簡直就是按照他的喜好來的。
這樣的孩子不娶進門當孫媳婦,真是要遺憾得拍大腿啊!
隻不過,之前他覺得,祁淮這小子,還差點,配不上樊清許。
這會兒不就好了嗎?
他好歹也有了功名在身,明年春闈說不定能再中個進士,不錯不錯,配得上他喜歡的孩子了。
祁老員外覺得,得趁熱打鐵,趕緊把婚事定下來。
否則明年春闈,要是考不上,再成婚事的可能性就降低了。
樊正聽了這話就來氣。
那是他不想嗎?
那還不是他不能!
“我差的是風光大辦嗎?清許要是能嫁個好的,我請全城的人吃流水席都行!”樊正沒好氣地道。
“你這話什麽意思?”祁老員外有點生氣了。
自己的孫子,自己嫌棄可以,但是被人當麵嫌棄,他還是很不爽的。
他孫子不好,配不上全城的流水席唄!
在這城裏,去哪裏找比他孫子更好的人選了?
“你說,祁淮差在哪裏?差在哪裏,我讓他改,改到配得上清許,配得上你的流水席為止。”
樊正看著吹胡子瞪眼的老友,驚訝得腦子都不會轉了。
這,說什麽呢?
“我,我,我是上門幫知府侄女說親的……”他結結巴巴地道,“老夥計,你是不是誤會了?和清許有什麽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