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珩挺會蹬鼻子上臉的。
她要是說還人情,穆珩不知道給她出什麽難題呢!
哼。
遲遲見到她們幾個一天到晚在馬車上砌長城,感到無聊,幹脆跑出去跟穆珩騎馬。
早早現在自己已經會騎馬,雖然隻是小馬,但是因為眾人走得並不快,所以也能跟上。
遲遲人菜癮大,總是攀比早早,想要自己騎馬,穆珩卻不答應。
涉及人身安全,就算她撒嬌賣萌,穆珩也不買賬。
這日,一行人來到晉州,約莫再有五六日的行程就可以抵達目的地歸州。
穆珩讓人停下,說要在這裏休息幾日再上路,免得遲遲太累。
遲遲:我不累,我就想去歸州,聽說那裏有很多好吃的。
穆珩:不,爹覺得你累了,所以必須得歇歇。
晚上睡覺的時候,謝解意問穆珩,為什麽要在這裏停留。
她用手撐著身子的時候,忽然覺得手腕有點疼,不由得“嘶”一聲。
“怎麽了?”穆珩走上前來。
“沒事。”謝解意才不會說,她懷疑自己最近麻將打得太多累著了呢。
否則明天,穆珩估計就不讓眾人玩了。
“問你話呢,”謝解意道,“你別拿著遲遲當擋箭牌,孩子都不願意。咱們到底為什麽要在這裏停留?”
“等個朋友。”
“朋友?”謝解意睜大眼睛,仿佛在說,你確定朋友這種東西,你有嗎?
穆珩氣結:“我等朋友,你有意見?”
“沒有沒有。”謝解意忙擺擺手,“就是有點好奇,王爺這般厲害的人,什麽人配當您的朋友呢!”
“不是什麽好人,所以你不用認識。”
謝解意:“……”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唄。
你對自己,倒是有清醒的認知。
穆珩表示,他不是不能告訴謝解意,他在等顧西辭。
主要是,他覺得太臊得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