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知鳶從夢中驚醒時,還心有餘悸。
她撫了撫狂跳不止的心髒,腰被背後的少女摟住。
“阿鳶,”陸明霏摸了摸她的小衣,“怎麽這麽濕呀。”
“要不——”她嘿嘿一笑,“你解下來?我保證不會偷看。”
她說著手指放在小衣後的係帶上,
謝知鳶打了個哆,她挪了挪身子,聲音莫名沙啞,
“不要!你肯定要對我動手動腳。”
陸明霏偏愛長得好看的人,又慣會享樂,雖無磨鏡之癖,可就是喜歡軟軟的觸感。
小時候她就喜歡捏謝知鳶的屁股。
謝知鳶想了想自家傻蛋哥哥的小翹臀,不知為何鬆了口氣。
陸明霏還在那邊不依不饒地勸,“阿鳶,不脫了的話,會感冒的。”
被褥裏暖烘烘的,身後少女的發纏上她的脖子,謝知鳶把頭埋了進去,甕聲甕氣,
“這樣就不會了。”
“真是個呆子。”陸明霏氣呼呼地捏了把她腰間的軟肉,又摸摸她的頭發,歎氣道,
“怎的還沒幹?又濕又滑的。”
謝知鳶翻了個身,仰臉鼓了鼓腮幫子,“嗐,這就是頭發又多又密又好的苦惱呀。”
陸明霏氣得捏了捏她的臉頰肉。
—
晚間的時候,窗外的雨還未停,謝知鳶被陸明霏抱著,目光探向窗外的昏暗。
叩門聲起,下一瞬門被推開,綾蘿端了晚膳進來,擺在桌上。
她瞧了眼睡得正香的陸明霏,小聲道,
“主子,該用晚膳了。”
謝知鳶一麵打哈欠,一麵從陸明霏懷裏起身,身上的係帶已被磨蹭得鬆開。
小衣鬆鬆垮垮地掛在柔軟處,黑如綢緞的發絲披在背後,幾縷碎發沾在白嫩泛紅的臉上。
再加上染著水霧的大眼兒,微挑的眼尾,便好似萬頃純澈的白中倒入一抹紅。
綾蘿隻瞧了一眼便覺心尖一顫。
她算是從小瞧著表小姐長大的,可每回見著她,卻總能被驚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