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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明哲和兒子趙玉成從外麵回來,趙明哲是個典型的女兒奴,一回來便問了趙嫿今日在府中做了什麽。
“老爺,少爺,”管家看了兩人一眼,“小姐今日去了城郊賞花,帶回來一個受箭傷昏迷不醒的男子。”
“什麽?!”趙明哲屁股還未做到凳子上一聽這話,急忙起身,快步走到門口,又頓住,轉身過來問管家,“阿嫿有沒有受傷?”
“小姐倒是毫發無損。”管家回答。
趙明哲懸著的心頓時放下。
自從出了秦介那事後,趙玉成就對接近他妹妹趙嫿的男子格外敏感。阿嫿心思單純,男人三兩句花言巧語就能把她哄騙住。
“那人安置在何處?”趙玉成著急問道。
管家:“被小姐安置在西廂房。”
父子兩人急吼吼往西廂房去,路上趙玉成不停嘮叨,“爹,要我說等人醒來還是趕走最為穩妥,當初那狗東西不就是看穿了阿嫿心軟好騙故意接近她,還想讓通過爹的關係在軍中某個職位。狗東西,我真是越想越生氣!”
趙明哲深有體會,點頭道:“阿嫿年紀不小了,是時候把終身大事定下來了。”
談話間,兩人已至廂房,隻見房門緊閉,裏麵傳出一陣動靜。
趙玉成推開房門,是又驚又氣。
木床邊,趙嫿橫眉豎眼,一手按住男子肩膀,一手撐在床頭,她俯身而下,那陌生男子眸色陰寒,被她按住抵在床圍。
乍一看,兩人都不是善茬。
許是聽見動靜,趙嫿聞聲回頭,看見門口的兩人那凶狠中帶著震驚的目光瞬間變得有些不知所措,她斂了神色忙放開男子,退到床邊。
那男子水墨衫上染了血跡,正捂住胸口咳嗽。
待看清楚床頭之人,趙明哲麵色大變,正欲跪下開口,隻聽他虛弱道:“在下關月,許久未見了,不知趙刺史可否還記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