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女幾繞幾繞,把許盛平繞的暈暈乎乎,不由開始檢討自身。
許問楓忍住心底的笑意,仰首,眼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再說我也沒胡鬧,家裏的醫書我看了個遍好嗎。”
許盛平:“.......”
照閨女的邏輯,看幾本醫書就能精通醫術, 那豈不是天下名醫遍地?
除非是天才,他閨女是嗎?
以前沒發現有這方麵的潛才啊,許盛平盯著閃耀著自信光芒的閨女,突然有些不確定了。
“其實這事歸根結底本就是你的責任,我是承擔了本不應該自己承擔的責任,因此還險些丟了卿卿性命,你怎麽狠得下心罵我呢。”許問楓麵孔切換自如,委屈巴巴道:“爹,你覺得我可有說錯?”
“是, 錯不在你,錯在我。”我去還不行嗎,許盛平招架不住閨女的數落和軟硬兼施,連忙進屋整理藥箱,背影透著落荒而逃。
許問楓心裏樂開了花,媽耶~終於不用再看那些破書了。
解放啦,自由啦!
待許盛平背著藥箱出來,許問楓將門邊的兩個大布袋遞他手上,溫聲道:“爹,這是分揀好的藥包,有點重,一會你去跟鐵樹匯合,讓他替你分擔分擔,別累著。”
今兒本是送藥的日期,與鐵樹他們約好結伴, 順便去山洞那邊收一批獵物草藥的, 這不剛準備出門,便宜爹就回來了。
回來的真是恰得其時。
閨女一句貼心話, 把許盛平整個人燙慰的平平整整,語氣柔軟的不像話,叮囑:“須診數十人的脈,後續恐怕還要調整藥方劑量,且得費些時間。
爹估計得明兒才回來,你和妹妹們看顧好家,小貂那邊晚食你叫白夏送去,他是個純良安靜的人,除了安排吃食無須多費心。”
許問楓笑而不語點頭。
狐裘公子純良?
嗬嗬,不是冷笑話勝似冷笑話。
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