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辰不早了,殿下先回吧,妾身再練習一會兒也睡了。”一到亥時,秦昭便對蕭策說道。
蕭策走至書房門口,回頭一看,見秦昭正在認真看琴譜,她專注的樣子,好像眼裏再容不下其它。
他欣慰的同時,又覺得這丫頭真正要做一件事的時候,沒有任何人能攔得住她。
在蕭策走後,秦昭練習到醜時才回房休息。
她如今就隻有一個困擾,她現在不完全算是蕭策的女人,為什麽要承受來自所有東宮女人的敵意?
第二天早上,秦昭故意帶著一張疲倦的臉去主殿找蕭策。
“臉色怎麽這麽差?”蕭策看到秦昭憔悴的臉色,臉色微沉。
“昨天練琴太晚,妾身無大礙。這是妾身一大早起身特意熬的補湯,殿下趁熱喝吧。殿下公務繁忙,身邊人總有照顧不周的時候。”秦昭說著,忍不住了打了個細小的哈欠。
寶玉見狀,適時為蕭策解惑:“良娣醜時才睡,卯時便起了。奴婢見良娣臉色差,想請馮太醫過來給良娣診診脈,良娣卻說沒什麽大礙,無需驚動馮大人……”
“本來就是,妾身隻是沒休休息好,馮大人是禦前診脈的,哪能一點小事就找馮大人?”秦昭瞪向寶玉。
寶玉則雙眼一亮:“若望月居有懂醫理的宮女,可以隨時替良娣把把脈,就不需要麻煩馮大人。”
蕭策聽完兩主仆的對話,覺得這事不成問題:“當初挑了寶瓶,正因為她以前是醫女,一般的疾病難不倒她。而寶元功夫不錯,她們兩個你可以放心用。”
秦昭沒想到自己費盡心思想來討人,蕭策卻早把人都給她安排好了。
一時間,她心情有點複雜。
她想到的事情,蕭策早就幫她想到了,是這樣吧?
“你身子本來就不好,這些勞心勞力的事不需要你親自動手。你先回去休息,等你歇息夠了,便讓寶瓶給你診診脈,去吧。”蕭策眉眼溫柔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