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她不去找那對狗男女,這狗東西竟然自己上門來了。
扭頭看向玄道子,喬晚沉聲問:“有什麽死不了人,但又讓人不好過的藥?給我抓一把。”
聽見抓一把這三個字,玄道子眼珠子瞬間瞪了起來,這丫頭簡直暴殄天物。
玄道子不舍得,瞪著眼道:“那種害人的東西我怎麽會有呢?我早已從良多日,也不會再做先前的勾當,這樣危險的……”
“阿姐,給你。”
禎祥的嗓子還沒有好利索,但如今說話比以前清晰多了,他從玄道子的藥盒裏頭掏出一個瓷瓶,直接遞給了喬晚。
“嘿你小子,到底是誰的徒弟?”
不理會跳腳的玄道子,喬晚捏著瓷瓶上前把大門拉開一道縫隙。
“哪位?”
那婆子用巾帕捂著嘴,眼中滿是嫌棄的打量著喬晚,見她一身粗布麻裙,眼角露出淡淡鄙夷:“我家小姐要見你,你沐浴更衣後隨我來?”
“我說一個好好的人,怎麽會捂著嘴巴說話,原來你是有口臭的毛病。”
冷著一張臉,喬晚盯著那婆子,繼續道:“你家主子過頭七?讓我沐浴更衣?”
“你!”
“你可知道,整個上京都無人敢這樣跟我說話,我看你這小蹄子真真是欠收拾。”
婆子話音剛落,便伸出一隻手,想要去扇喬晚,奈何喬晚從來就不是什麽善茬,她死命推了一下大門,直接把這婆子手臂,夾在兩道木門中間。
撕心裂肺的一聲哀嚎,惹得遠處軟轎上慌忙下來一個人。
江白露身穿一件淺綠色百花裙,頭上帶著能閃瞎人眼的各種金飾。
她剛下轎便怯生生站在喬晚麵前,雙眼微紅小聲道:“三傻,你為何對趙嬤嬤動手?”
“因為她口臭,你有意見?”
喬晚說話時,眼中盡是冷凝,即便是上次二人決裂,對方大罵自己的時候,江白露都沒見到她露出這種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