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晚!”
見喬晚被打,丁虎焦急上前,不等走到二人對麵,就見喬晚抬起手臂,對著丞相夫人的臉反手抽了回去。
隻是這巴掌沒有甩到對方臉上,她的手腕就被陸承安捉住。
“你敢打我?”
蘇夫人輕蔑一笑,再次抬手,隻是這一巴掌還沒落下,就被丁虎推了出去。
“陸承安,你還真給人做走狗的料。”
臉頰被打得脹痛,可喬晚心裏的憋屈更疼。
她活了二十多年,都沒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讓人抓著挨打。
轉頭看向陸承安,這一刻,對他的全數情感瞬間消失,餘下的隻有憎恨和惡心。
看著對方漸漸無力鬆開的手,喬晚湊到他耳邊淡聲道:“早知如此,我當初就應該讓你爛死在陸家老宅裏。”
她眼中最後一絲情愫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深惡痛絕。
聽見這句話,陸承安再也壓抑不住體內翻湧的內力和血氣,終是一口黑血吐了出來,直直倒在了地上。
江白露見狀驚慌失措的上前扶起陸承安,為他擦拭口鼻下的黑色血跡後,這才衝著喬晚吼道:“你知不知道他中毒許久,身子很差,你怎麽可以這般待他?”
心疼抱起陸承安,江白露哭得傷心。
一直憋悶在胸口的淤血吐出,陸承安抬頭看向喬晚,想在她眼中尋找以往那,心疼或不舍的目光。
“我從未把屬於你的東西,給任何人。”
陸承安焦急開口,正想解釋卻聽丁虎呼痛:“阿晚,我們走吧,我心口很痛。”
沒多看陸承安一眼,喬晚上前攙扶丁虎。
蘇夫人不死心,卻聽陸承安開口:“讓他們離開。”
“對,娘讓他們走,讓他們離開,阿娘,我求你了,讓他們趕緊離開這裏。”
江白露抱著陸承安,這一場鬧劇,在賓客口中,以陸狀元被氣得險些吐血身亡而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