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劇烈疼痛傳來,陸承安感覺唇邊有溫熱**流出。
淡淡血腥味在舌尖上泛開,他低頭看著眼中滿是掙紮不耐的少女,心中有幾分悲涼。
明明她以前很喜歡主動湊上來吻他的,如今卻是這樣狠狠咬他。
遠處傳來吵鬧人聲,陸承安這才想起江白露曾說過要領人來捉奸。本想抱著喬晚離開,可轉念一想,陸承安躲進了隋府的一間客房。
臨離開時,他還讓身邊人把鳳翎帶走。
吵鬧的人聲越來越近,喬晚也隱約聽見一些,她心中暗罵江白露卑鄙,身上卻燃燒著一股無法發泄的焦灼熱意。
陸承安越抱越緊,喬晚在他懷中無意識蹭動糾纏,不多會兒,兩人額頭上都冒出了點點汗意。
“放手。”
陸承安為她解披風的手一頓,沒什麽情緒道:“我幫你把大氅脫了。”
外頭的大氅一褪,喬晚這才覺得呼吸順暢了幾分。
她今日身上穿著的,是薄如蟬翼般的煙紗裙,淡淡鵝黃色,襯得她粉嫩肌膚透出幾分旖旎,陸承安低頭看了一眼,不由僵直了脊背。
喬晚一臉不安,隻能死死咬著自己的下唇。
“你不必如此強撐。”
看著強迫自己保持冷靜的喬晚,陸承安眼中帶著淡淡委屈:“你我二人往日也曾親密無間,若你點頭,我便……”
“少說屁話,往日你我什麽關係?現在又算什麽關係?”
被欲望折磨得雙眼染紅,喬晚卻仍顫抖著聲音拒絕陸承安。
若她是單身,那跟誰滾床單都沒問題,哪怕是吃了陸承安這顆回頭草,她也不覺得如何。
可丁虎去邊關的時候,她們倆分明就差一層窗戶紙沒有捅破,雖然沒有確定關係,但喬晚知道丁虎一直在等她。
在津山,她失戀最艱難的時候,就是丁虎在身邊陪伴。
那男人不會做飯,卻硬是每日堅持給她送些烤山珍野味,野參菌菇湯等。丁虎為人看似粗獷,但一直把她放在心上,小心疼寵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