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承安淡淡搖頭,接過禦醫手中的丹丸。
“這兩顆藥可要一同給她服下?”
“自然不是。”
老禦醫收拾著自己的藥箱,漫不經心道:“有一顆是給你的,陸狀元心火旺盛,吃一顆對你有好處。”
視線瞟過陸承安帶著血絲的雙眼,老禦醫慢條斯理走出了狀元府。
陸承安合衣躺在了喬晚身邊,把那顆藥丸放入她口中。
少女的紅唇柔軟潤澤,她生性活潑,以往慣愛突然衝上來,或是抱著他的腰,或是輕輕吻在他唇上。
如今,她對他隻有疏離厭惡。
陸承安拿了打過水的手帕,輕輕為她擦拭頭上的薄汗。
冰涼觸感激得喬晚清醒幾分,她緩緩睜開眼,朦朧間看見陸承安正為自己擦汗。
喬晚把他的手握在掌心,唇邊勾起一個淡笑:“別擾我睡覺。”
淡淡一句話,卻讓陸承安眼中濕潤。
在安東村的時候,他二人救了衡子均後,便搬到了一處。日日同床共枕,難免有些心猿意馬,晚間他便忍不住擾她。
這小女人白日勞累,家中事無巨細都抗在身上,晚間便總是睡得又香又沉,偶爾他氣不過便故意做些小動作,引她注意。
那時候她就會如現在這般,把自己的手握住,閉眼笑著說別擾她。
陸承安把人攬在自己懷中,忍不住在她耳邊道:“你同丁虎,可曾也這般親密過?”
隻是剛問出口,陸承安便覺心頭一陣劇痛,險些讓他喘不過氣。
“他不是你的良人,丁家覆滅必有不可躲避的原因,你莫要同丁家攪在一起可好?”
被嗡嗡說話聲擾得心煩,喬晚翻身,卻被陸承安拉進懷中。
第二日喬晚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回到了自己在上京的宅子,她低頭看著換了一套衣裙,幹淨不黏膩的肌膚,便知道必是陸承安幫她洗了澡。
“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