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要事就是這個?”
還以為陸承安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說,結果這男人隻說丁虎要回京。
喬晚有些無奈,卻是並沒有說什麽。
陸承安見她沒什麽反應,微微挑眉:“你同丁虎還有聯絡?”
“自然,我阿兄在南邊那麽久,我們有聯係也很正常。”
“那你在黃金島的這六年,可同丁虎聯絡過?”
見陸承安滿臉認真,似乎很在意這個問題,喬晚最終還是搖頭。她沒有必要騙他,也沒有理由在這種事情上故意氣他。
“黃金島出入不便,除了季玖沅以及薑叔他們,當時不曾聯絡過其他人。”
男人唇角浮現出一絲淡淡笑意,讓喬晚看得頗不是滋味。
她現在越來越想離開上京了,或許離開陸承安,能讓她們之間這亂七八糟的關係逐漸冷淡。
“若是沒事,你便離開吧,待會兒我阿兄回來我尋他還有些事情要商談。”
陸承安垂眸,從懷中拿出一個首飾匣子:“我今日其實是來給你送這東西的。”
打開木匣,裏頭是一對上好的翡翠玉鐲,這玉鐲水頭極好,且色澤碧翠,無絮無瑕。
這對玉鐲的品相極佳,怕是宮中都沒有比這更好的。
便是以喬晚和陸承安的身價,也值得留下來以作傳家之用。
隻是這般好的東西,卻讓喬晚微微皺起了眉。
當年她跟江白露去首飾鋪子,才知道這大慶朝的玉鐲和臂釧有什麽區別。
陸承安當年打得一手好算盤,一方麵享受著她的溫柔小意,一方麵對江白露背後的蘇家勢在必得。
所以這男人送了江白露一隻造價不菲的玉鐲。
送給她的,卻是見不得光隻能戴在衣服裏的臂釧。
在知道這兩者之間的區別後,喬晚便把手上的臂釧砸碎,且很多年,她都無法直視玉鐲臂釧這種東西。
便是如今她也很少帶手鐲手鏈一類的東西,更別說玉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