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主,島主我知道錯了,你饒我家婆娘一命吧。”
跪在地上的男人想要上前去拉喬晚的腿,她退後一步語帶冷意:“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呢。”
“照我的話去做,這三人的家眷無論男女老少,全部拉出來。”
按著絞痛的心口,喬晚繼續道:“我並不知什麽折磨人的法子,但你們乃暗衛出身定然有許多逼供手段。”
“不管是剝皮、刖足還是活埋插針,亦或是什麽棍刑,鋸割,斷椎等等,給我由輕到重一點點來,隻要我不允許他死,他就不能死。”
“夫人,那些海盜怎麽辦?”
喬晚攏了攏耳邊碎發,眼中滿是麻木:“都丟進炸出來的深坑中,誰能活到最後就給誰一條活路。”
“臭婊子,你讓我們兄弟自相殘殺?”
“怎麽你們不願?”
幽幽女聲出口,高五爺麵上橫肉猛地一跳,不知為何,他一時間竟是被這輕飄飄的一句話唬在當場,沒敢再接言。
可喬晚不打算放過他們,她指著顏仃對身邊暗衛道:“既然他不滿,便跟顏仃一樣每日用刑過後再丟入坑中,想來如此能讓他們加快自相殘殺的速度。”
“屬下知曉。”
暗衛領命而去,喬晚在玄檀的攙扶下回了自己的院子。
黃金島廣場中,撕心裂肺的哀嚎和惡毒詛咒不絕於耳,喬晚聽得頭腦脹痛,惡心不止。
玄檀拿來沾過冷水的帕子遞給她。
“多謝。”
把帕子敷在眼睛上,喬晚沉默不語。
玄檀見狀隻能守在一旁,心裏卻萬分心疼。
夫人心地良善,最喜打抱不平濟弱扶傾,可今日在處理那些叛徒的時候,卻帶上了他們的家眷。
明明,明明以前夫人常常念叨著禍不及妻兒,罪不及父母。
可見夫人這是真的恨了。
玄檀垂眸,想著自己送回上京的那封信,也不知陸承安何時才能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