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帶這隻鏤空飛鳳步搖,還是帶這隻翡翠珍珠長簪?”
“選珍珠這隻吧。”
那隻飛鳳步搖一看便知沉得很,她可不想自己早年禿頂,活活被這些沉得要命的首飾薅成禿子。
“你跟在我身邊多久了?我怎得對你一點印象都沒有?”
“奴婢剛來府上不久,夫人不記得奴婢也是正常。”
丫鬟幫喬晚梳好頭,又拿來兩件寬鬆舒適的百花裙為她穿上。
對方動作雖然熟練,但二人顯然配合的不夠默契。
若濃同長庚跑來的時候,喬晚剛收拾妥當,上前一手一個牽著兩個小的去了正堂。
她對丁虎有些模糊的印象,雖然想不出什麽具體的事情,但喬晚知道自己對丁虎的印象很好。
因為在陸承安提起他的時候,她覺得很安心。
作為今日的東道主,她早早便收拾好等著客人上門。
在聽聞將軍府馬車到了的時候,喬晚上前迎了幾步。
丁虎方一下馬車,就見喬晚站在他麵前,愣愣的看著他,她的眼神從迷茫到漸漸清晰,他知道阿晚是想起了自己。
這想法讓丁虎心頭一動,隻是這瞬間的悸動很快被他強壓下去。
“陸夫人。”
“丁將軍別來無恙。”
丁虎衝麵帶疏離微笑的喬晚點點頭,轉身去撩車簾。
“你身子重,小心些。”
小心把懷了身子的白悅芙半扶半抱下了車,白悅芙一臉羞紅的推搡著丁虎。
喬晚看著眼前場景,突然想起當年白悅跪在她麵前痛哭的畫麵,她微微擰眉,似乎是沒想到自己當年跟丁虎還有這等淵源。
“陸夫人身子可好了?實在是我同相公擔憂你,若非如此,我們也不會在您剛回上京的第二日,便冒昧打擾。”
“哪裏的話,若不是你們來,我在家中才要悶出病呢。”
她同白悅芙正說著話,馬車上跳下個半大孩子,他長得虎頭虎腦,身形也如丁虎一般是個健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