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匠師傅看過陸家的房子後,隻說不光是屋頂要修,就連屋中的火炕還有灶台,也是要重新壘的。
這都不是一兩日能是完工的,所以不論是邴富還是丁虎,這幾日都頻繁進出陸家。
古代人講究匠人精神,邴富做了一輩子木匠,這手工細致得沒話說,喬晚又同他定了些家具,隻是這銀子是先賒下的,下月待季玖沅的人來取了紅糖,她便能交上了。
如今家裏雖然沒有餘錢,但這雞鴨魚肉卻是不缺,工人上她家來做活,喬晚會做些紅燒肉,雞肉燉土豆之類的菜給他們打打牙祭。
這幾個村中漢子,如今對她都讚不絕口。
陸承安這幾日也是摸透了她的性子,雖然她仍舊不知同外男避嫌,可倒也一視同仁,並非他之前想的那般,對哪個男子有什麽男女情愫。
即便是年過半百的邴富,喬晚也向來笑眯眯的說話,陸承安雖然看著不悅,可到底也隨她去了。
在這村子中,那什麽內宅規矩,也著實不適用。
“我同邴師傅問過了,你那輪椅要過個十來日才能做好,你別著急。”
“嗯,不急。”
陸承安同喬晚正在竹棚下交談,卻是察覺到一道灼熱目光像她二人這邊看來,他微微皺眉,隨後把喬晚的手握在了自己掌心,牢牢攥住。
男人手掌幹淨漂亮,骨節分明且秀美頎長,包裹著自己的手時,顯得十分養眼。
喬晚見他這幾日越發粘人,不由笑著抬手摸了摸陸承安的臉。
沒辦法,小奶狗,就是這麽黏人!
幾天過去,她臉上的青腫已經消去大半,看著雖然還有些淤血痕跡,但終歸不是那麽礙眼了。
陸承安被她這當著眾人麵就親昵無比的動作,惹得有些惱,隻是見丁虎轉過頭背過身,他又不知怎得,有幾分得意。
拉下喬晚在他臉上作亂的手掌,陸承安沉聲道:“莫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