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丁虎正在替荀寧之南巡,聽聞親兵說收到上京來信時還不曾在意,隻當做是家中尋常問候。
可等被告知並非定北王府來信,他才微微差異,待看見信封上頭寫著的喬晚二字時,也不知為何心中一突。
隻剛打開看了開頭一句,就被上頭激烈言辭罵到麵紅。
“去拿筆,我要給夫人去信。”
這信經由驛站送回到上京的時候,已過去半月有餘。
這半月裏,丁衡崢曾求過白悅芙多次,但對方雖不曾再讓梅攸染上門,但對於不讓若濃進門決定,仍沒有絲毫動搖。
隻是母子二人都不曾把話說的太過難聽。
“夫人,侯爺有信來。”
白悅芙麵露歡欣,高興接過,臉上笑容之維持到展開信封的那一瞬。
她陰沉著臉,一把砸碎了麵前的青田汝窯瓷茶壺。
“我不同意你跟若濃的婚事,你便給你爹爹去信讓他責備我?”
丁虎信上言辭激動,白悅芙同他已多年未紅過臉,二人恩愛非常,如今卻是為了娶若濃與否,用這般鋒銳的詞句譴責她,這難免讓她忍不住猜測,丁虎究竟是因為覺得若濃適合衡崢,還是他隻是想讓喬晚的女兒嫁入丁家,彌補他當年的遺憾?
她知道自己不該如此胡思亂想,可白悅芙就是忍不住。
尤其如今這父子倆,一個兩個都為若濃進門之事而與她鬧翻,實在讓人無法接受。
白悅芙顫抖著手,把那封信丟到丁衡崢身上:“你死了這條心吧,隻要我一日還是你娘親,就一日不會同意你娶若濃進門!”
這父子倆愈是執著,她就越是不能讓若濃進門。
白悅芙紅著眼,伸手緊緊抓著腰間玉牌。
丁衡崢本想同她爭論幾句,可見自家娘親的狀態不由閉口不語。
二人僵在一旁,桑桑見狀上前把丁衡崢推了出去。
“奴婢有幾句話不知當講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