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了些小手腳。”
陸承安道:“從白悅芙不想讓若濃嫁入侯府的那日起,丁衡崢便不是若濃夫婿的最好人選了。既然如此,你也不必過分關注此人。”
幫喬晚剝了橘子皮,陸承安喂到她口中。
被他說了幾句,喬晚心中也舒服了幾分,隻是看著若濃緊閉的房門還是忍不住心疼。
她同陸承安在院子中守了許久,眼看著要到新郎騎馬迎親的時候,陸承安忽然道:“走吧,去外頭看看。”
定北侯府的世子舉辦婚事,整條街上滿是喜慶同歡呼,百姓尤其是小孩子,都在街頭巷尾等著,隻為撿到些全福太太灑下的銅錢。
先前眾人還樂嗬著,隻是等了許久,大夥兒都未見定北侯府有人出來。
喬晚算著時辰,疑惑道:“已經過了吉時。”
“嗯,丁衡崢應當不會出來迎親了。”
喬晚驚訝:“你做了什麽?”
“從我知道白悅芙給丁衡崢相看的時候,便跟聖上請了旨,讓丁衡崢代替林蘭州去鎮守邊塞,我同林蘭州通過信,他不日便會回京。”
“去南邊?”
“嗯,鎮守越黎同暹羅邊線。”
“丁衡崢同意?”
陸承安握著喬晚的手,一路往陸府回。
“聖旨已下,無論丁衡崢同意與否都不重要。”
“是他自己選擇在今日離京的?”
陸承安輕笑:“一半一半。”
喬晚了解他,聽他這樣說便知定是陸承安在當中使了什麽手段,隻是丁衡崢怕也是順勢而為,故意選了今日。
聽著身後的吹打聲又重新響起來,喬晚回頭去看,隻見定北侯府隻有喜婆出門,裏外都不見新郎身影。
許久之後,梁家所在的街頭才有一頂花轎出門。
喬晚看著忽然道:“你讓丁衡崢離開上京,是為了給他同若濃一個機會?”
知道她不是太懂世家那些繁文縟節,陸承安道:“並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