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別太往心裏去,娘親見到過也未曾放在心上,你又不是大夫哪裏能知道是什麽問題?且國公夫人也說尋了好多個大夫都未看出毛病來,說不得沒什麽大礙。”
喬晚邊說邊看了眼若濃脫下的衣裙,上頭的血跡已經由鮮紅變為褐色,她微微垂眸,心裏很是擔憂。
這樣的出血量確實不尋常,可她不懂醫術也不懂到底是什麽病症。
在她有限的記憶裏,會出現這樣症狀的,要麽是血管出了問題,要麽就是腦子裏長了東西,可無論哪一樣,在眼下這個時代,都是要命的。
看了一樣眼眶微紅的若濃,喬晚忽然有些自私的想著,還好若濃沒有喜歡上衛若蘭。
輕歎一聲,喬晚道:“快些洗漱莫要著涼了,待會兒娘親陪你去翻翻醫書,看能不能找到問題所在。”
聽到這話,若濃動作快了起來,很快便洗漱完,挽了頭發跟喬晚去了書房。
她在書房一坐就是一夜,喬晚便在外頭簷廊下陪著。
她既不想打擾若濃,又不放心讓閨女一人在書房。
陸承安見她遲遲不回房,便取了厚重的夾襖給她披上:“我讓人燒了炭盆子,待會兒溫些熱酒你喝喝。”
拉好夾襖的繩結,陸承安把人圈在懷裏:“你若是餓了便同我說,免得明日腸胃痛。”
看著陸承安就坐在自己身邊,喬晚忽然鼻尖一酸:“你說若濃會不會喜歡衛若蘭?衛若蘭會不會有事?要是若濃真的喜歡他,那又怎麽辦?”
“我左想右想,怎麽想都覺得他這毛病不對勁。”
“頭一次見他無緣無故流鼻血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太對,可我那時也不知忙活什麽去了,竟是一點兒都沒放在心上。”
不安的拉著陸承安,喬晚低聲道:“我那時就該攔著若濃不讓她跟衛若蘭來往,若那時候不來往,若濃如今也不會這麽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