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都成年了, 這種事也不是頭一回,他隻覺得可能是最近比較……毛躁。
但昨天也不知道是宮理身上那點白開水味怎麽就把他腦子給燒壞了,他從摩托車上下來的時候就感覺自己渾身跟點了火似的。
進了屋裏, 他仿佛喝醉,腦子裏一會兒是爽鴨超話裏那些他們的……汙言穢語,一會兒又是宮理坐在摩托車上擰身回頭跟護士長親吻。
一會兒是他們在春城的那團霧裏,兩個人赤身裸|體的躺在河灘上;一會兒又是宮理突然在眾目睽睽與閃光燈下抓住了他尾巴根。
他喝了好幾杯冰水冷茶, 又去洗了個冷水澡, 腦子稍微清醒一點, 就發現自己剛剛就跟宿醉一樣, 在爽鴨超話裏發了一堆胡言亂語。
而且還被好多人轉發。
反正這賬號也沒人知道, 他也懶得刪了。
柏霽之也意識到自己不對勁了,這種狀況以前從來都沒有過, 肯定是修複倉的後遺症——
或者是他之前的一點不舒服, 讓這個修複倉反而給治壞了。
可、可什麽毛病會讓他腦子裏全是不上台麵的事,身體上也有反應?
他想用手解決了算了, 但本來他在這方麵就很笨拙也很自恥,著急又腦袋混亂的情況下, 更沒有章法。
他紓解不出來。
柏霽之真覺得自己有點要壞了。
隻能又去洗了個冷水澡直接沒擦幹頭發就去睡覺, 然後開始睡得極其不安穩的發夢。
他此刻都無法回想夢裏的宮理和自己。
他滿頭大汗的醒來, 卻發現宮理坐在床尾, 房間裏沒開燈,窗簾縫將一道細長的冷光照在她身上。她腿上橫著一把刀, 坐在那兒吸煙, 他有些不真切的叫她:“宮理。”
宮理轉過頭來, 若有所思,又在心事重重中露出一點笑容, 伸手撓他尾巴尖。
然後她把刀遞給他,要他抱著,她爬到**來,把他的T恤往上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