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姿色的女子獨自哭泣,男人們總會安慰。
沈殊和顏悅色地說:“姑奶奶就那樣的人,誰也沒轍。”
這女孩叫玉蝶,雖不是官眷女子,但家中也曾是不愁吃穿的,來到這裏沒少受苦,被二爺那麽一關心,心裏頓時好受些,也有了玉蝶一笑,兩個男人也跟著笑。
沈綜聽了父親的話也知道這女子受了沈夢紅的氣,溫聲道:“瞧瞧,你長得那麽好看,就該笑著,別哭了啊。”
“嗯,謝謝二爺和綜少爺,玉蝶不哭了。”
“玉蝶?不錯的名字。”沈綜讚道。
沈殊看出自己兒子那點心思,暗想兒子比自己命好,沒去入贅,想做什麽都成。
沈綜年有二十二,卻生得穩重,和他父親一樣有副好樣貌,說話也溫吞,也許是從小看父親那窩囊樣看多了,反向長出了幾分紈絝,逗弄丫鬟是常事。
玉蝶年紀小,這會子不單有了笑意,還不好意思地低下頭,由於剛來不久,詢問兩個男人府裏枝末小節的事宜。
這一幕被遠處樹下的主仆看得清清楚楚。
秀月抱著匹布料,不明白蕭羨魚為什麽不大大方方地走過去,她們可是要送東西去二姑奶奶那的。
蕭羨魚將傻不隆冬的丫鬟拽回來,“別去。”
“為什麽?夫人,這裏好曬,把你臉都曬紅了。”秀月舉著帕子給蕭羨魚擋日光,有點急。
蕭羨魚敲敲她的腦袋,真是單純的丫頭,對麵那兩人之間的氛圍眼毒的自然能看出點不一樣的端倪來,一個外來要做妾的女子,一個成熟斯文的贅婿姑爺,一個風流倜儻的少爺…三個人一台戲,氣氛不錯。
蕭羨魚失笑搖搖頭,這二姑母以後的日子怕是要勞心了。
待那二人相繼離開後,她們才走向沈夢紅的房內。
沈夢紅記恨著蕭羨魚夫妻幹的好事,哭紅的雙眼擦了擦,惦記著塞小妾分化他們,再開枝散葉,把控長房,二房三房男人升官加爵的,那神色又恢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