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院子的路上,秀月笑嘻嘻的,“夫人,二姑奶奶氣得鼻子快冒煙了。”
蕭羨魚笑說:“這不是該的麽,故意整些玄虛的東西,拿神明迷信來說事,什麽陽氣,什麽盡孝,這樣就得做妾,沈珩要是知道這麽就把他賣了,指不定大鬧一場。她們能牽強附會,我也學著來,甩兩件衣服出來擋擋事,再請個大掌門,一切順順當當解決了。”
高門大戶的人沒幾個像沈夢紅那樣的官眷,蕭羨魚歎道:“二姑母好歹大戶人家出來的,卻像個村野鄉婦的做派,眼界格局著實小了,再看看二姑父和綜堂弟”
她輕笑了一聲,“沈家就快又有喜事了。”
秀月摸不著頭腦,“夫人您怎麽知道快又有喜事?”
蕭羨魚說:“牽線的人自然會知道的。”
“啊?什麽意思啊?”
“傻丫頭,現在確定了二姑母和苗氏過幾日要走,我們就好辦事了,你不是煩那兩個老在院子門口轉麽,放心,很快就解決了。”
秀月高興道:“真的嗎?夫人您是想到法子攆人了吧?那真的太好了!不然她們經常在院門那裏等姑爺,跟老虎要生撲兔子似的,我打發得累死了。”
“放心,我一定攆走,再不行就索性找個借口塞給青楊和藍既,解決下他們的終身大事,也算是替他們主子分憂了”
此時正在皇宮外,倚在馬車上等待沈珩的青楊與街道中,勤勤懇懇跑暗樁消息的藍既同時打了個大噴嚏,身上忽生一股子寒意,不約而同攏了攏衣服。
奇怪,天氣不涼啊,這是怎麽回事?
隔了幾日,蕭羨魚盤算著蕭盛銘去了玉州該有消息了,便回了寧勇侯府。
廣哥兒見到小姑姑來,歡喜地要她抱抱,徐氏便說:“行,叫姑姑多抱抱吧,為娘我有段日子不敢抱你了。”
蕭羨魚驚喜:“嫂子,你這是又有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