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月飯吃到一半就要跑去燒木段。
她不是弄回來一個一米的木段麽, 正好塞進她鑿的洞口裏燒著。
“月月你吃飯,我來。”顧景摯將這活懶過去了。
邊月沒和他爭,“那行吧, 搬木段小心點,挺沉的。”
木段她沒拿過來,直接扔隧道那邊了。
顧景摯去燒木頭了, 邊月也加快了吃飯的速度。
邊月一吃完就跑過來了,心裏惦記著呢, “景摯哥,燒起來沒?”
“剛點著, 裏頭空氣少,燒得不旺, 我準備在洞口扇風呢。”顧景摯手裏拿的幾片大野草葉子做成了扇子。
邊月一下子就想到了孫猴子被投進八卦爐,童子使勁扇扇子了,看來扇子果然是好使的。
“景摯哥,我來。”
邊月覺得草葉輕飄飄的沒意思,幹脆跑回去找了一件衣服, 在洞口撲騰起來。
兩人你扇一會我撲騰一會的,裏頭的熱度慢慢傳了出來。
邊月抹了把額頭的汗, “裏頭溫度應該不低了。”
她在洞口都這麽熱了。
“月月,咱們還有多少水?”顧景摯問道。
邊月回憶了下, “兩壺。”
“一會等火燒的差不多,咱們就澆水, 讓石頭充分熱脹冷縮。”顧景摯說道。
邊月明白了,充分的熱脹冷縮就破壞了石頭的內結構, 換言之這樣它才容易炸。“好嘞。”這活交給她, 她愛幹。“我現在拿水去。”
“月月, 不能讓裏頭溫度太低,那樣澆水就沒效果了,咱們將木段往外扒拉。”顧景摯抿著嘴,“小心一些,別燙著手。”
邊月懂,隻有在石頭熱的時候冷不丁澆水,驟然的熱脹冷縮才會起最大的效果。“好,景摯哥你也小心。”
邊月找來幾根長樹枝開始扒拉。
裏邊的木段還沒完全燃燒,還是火紅色的呢。
樹枝子的前端很快被點著了。
不過裏邊的木段已經被燒斷了,所以還是扒拉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