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早早的睡下了。
“景摯哥, 你怎麽起來了?”邊月向外看了眼,月亮還掛在半空呢。
這個點,也就半夜四點吧。
雖然昨晚睡的早, 但也不用起這麽早吧。
小孩子還是要多多睡覺才能長的高的。
顧景摯有些懊惱,“給你吵醒了。我準備去將木段燒上,再睡個回籠覺的, 這樣早上能多用一回露水了。”
邊月懂了,顧景摯想提高燒木段次數, 水就有些緊吧了,所以他將時間提前, 利用露水。
不錯的辦法。
“我和你一起。”直接起了身。
顧景摯不用,語氣很是堅決, “你接著睡,你的活比我多多了。”
邊月也沒強求,畢竟就是點個木段,不難也不重。
她也實在困。
確定不需要她之後,翻了個身又睡著了。
等她再次醒來, 天已經亮了。
顧景摯早飯已經做好了。
因為沒水,也沒燉湯啥的, 做的烤野雞。
邊月看到砂鍋裏頭已經大半下水了。
“第二波(燒木段)馬上就要燒好了,你等等我, 我和你一起出去。”顧景摯隨口說道。
“你出去幹嘛?”邊月問道。
顧景摯回答,“去打水啊。”
“我去, 我也得打水,你在穀裏等著吧。”邊月將打水這活攬下。
顧景摯不願意, 最終決定讓他去細縫先幫看著火堆, 邊月去打水。
邊月可不敢讓顧景摯單獨去打水。
遇到蛇咋整, 就是遇到一隻猞猁,他也危啊。
之後的兩天,邊月一點醫術沒背,專心的鑿通道。
顧景摯居然也沒督促。
“景摯哥,你能聽到我說話麽?”邊月在細縫這邊的隧道中。
“可以的,很清楚,月月我們馬上就能會和了吧。”之後是敲擊石頭的聲音。
邊月不用猜測,她用神識看到了顧景摯用錘子砸了幾下石頭。
兩人隔的也就二十來厘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