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 昂諾恩, ”門口警員路過,很給麵子地揮手打招呼。
未記名根本就不認識那人,於是隻微笑揮手——菲斯克的工作很到位,所有警察都表現得他們好像真的認識他一樣。
“所以,威爾遜先生——”金發女探員的笑容極有親和力,可以看得出為何她是最出色的媒體發言人。
“請叫我昂諾恩就好, ”未記名很快打斷了她的話。
這個化名隻是將未記名的名字使用不同的重音來發音, 分辨起來並不困難, 可是要說‘威爾遜先生’,不難想象死侍聽說這個稱呼之後會怎樣得意忘形。
“好的,昂諾恩,很高興認識你, 我是特別探員珍妮弗·讓熱。”讓熱探員一愣,很少有第一次見麵就讓稱呼教名的工作上的合作夥伴。
她征求意見似的看向霍奇納,突如其來的‘顧問’想要介入案件, 怎麽看都不是正常程序。
“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我可能幫得上忙, ”未記名再接再厲,試圖用真誠的眼神說服小組成員。
“你的專長是?”瑞德好奇地問道。
能成為紐約警局的顧問,這說明他至少在某一方麵尤其出眾,能夠幫助警局破案。
格鬥、槍械、爆破、狙擊,還能開山地摩托、現場表演翻車。
這些都不能提起,那他應該說自己會什麽?
“我會拉小提琴, ”未記名笑著說道。
“?”所有人的視線都移向他背後的琴盒,聽起來好像沒問題,但這和破案有什麽邏輯性聯係嗎?
“有地位的人喜歡欣賞音樂,尤其是古典音樂,”未記名解釋,“所以我總能給某些調查開個方便之門什麽的。”
人脈廣沒毛病,雖然不是他自己的人脈就對了,菲斯克能提供他所需要的一切人脈。
“但是這一次,我們並不需要——”
“那場在教堂裏的謀殺,嫌疑人在受害者背後動手,使用的是一把長約四英寸的小刀,嫌疑人身高約五英尺七英寸到九英寸之間,動手時他很注意手腕角度,很可能是手腕向內側偏轉、加上收手極快,身上才會沒有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