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毒素?”安東·金紅挑眉,看著綠綠博士,質疑道。
要知道他們將未記名扛回來後做了全身檢查,身上沒有被注射的痕跡,上一次進食還是在突擊者大廈的早飯,要說是呼吸道攝入,那一整棟樓的人除了未記名都沒有出現任何相關症狀。
奇哉怪哉,這毒素看起來也沒有潛伏期,至少前天為未記名做身體檢查時一點痕跡都沒發現。安東·金紅對生物並非專精,但綠綠博士也束手無策的情況並不多。
“先生,未記名先生醒了。”維斯通知道。
雇傭兵消失得和來時一樣突兀,仿佛真的隻是為了給未記名一點心理安慰,如果不是吃完卷餅,他借著尿遁去偷了一大疊資料回來的話。也不知道他為什麽會以為塞在緊身褲小腿裏的那麽厚一卷紙,會不引人注目。未記名覺得突擊者小隊不可能不知道雇傭兵來過,隻是對這有能力來去任何地方的雇傭兵心力憔悴了而已。
他被蒙著眼領到一間會議室裏,被迫聽了大約一個小時有關他身體狀況的分析,未記名被各種學術詞匯繞得雙眼變成了蚊香,最後也隻得出一個結論。
所以至今他們還不知道,自己是被個盲人毆打才倒在那兒的,隻以為是毒素發作,才被那位律師先生趁虛而入——啊不,是見義勇為。
麵對科研組關於毒素的疑問,未記名砸吧了下嘴,誠實地回答:“我也不知道。”
要是他知道毒圈的原理,就不會被個看不見摸不著的小藍圈追得生無可戀了。他這時候才想到一個可能性:如果能研製出毒圈中毒素的解藥,他是不是就不用根據遊戲要求跑毒了?
未記名看向綠綠博士的目光一瞬間熾熱起來,就差抓住他的手,熱淚盈眶地喊一聲同誌了。
思路打開,克服遊戲無所不能的盲點之後,其實有兩種可能。一是有人確實在紐約市內釋放生化毒素,但這種毒素鎖定了未記名這個個體的DNA;二是根本沒有所謂毒圈,有人在根據未記名的坐標誘發他體內潛藏的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