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息的交融還是如往日一樣順暢圓轉,但謝喬卻並無半分恢複記憶或變回本體的征兆,白棠眨了眨眼,莫名覺得唇齒間的呼吸有些灼人。
身子想要後退,卻被人強勢地按住了後頸,謝喬意味深長地張口,薄唇也因此在白棠唇上碰了又碰:“原來我們以後是這樣的關係。”
這樣的關係?白棠睜大一雙貓眼,如今他開口辯駁便像是故意廝磨,閉口不言又像是默認對方的說法,進退兩難之境,他隻能選擇雙手一推,強行讓謝喬後退了幾步。
沒料到這個看似纖細的小家夥會有這麽大的手勁兒,謝喬一時不察著了道,踩得腳下琉璃瓦哢哢響了兩聲。
生怕這人和酒瓶子一樣滾下去引來別人的注意,白棠下意識地伸了伸手,卻在下一秒就被某刀反握拉進了懷裏。
“真以為本尊的下盤那麽不穩?”謝喬一手製住白棠,另一隻手則是微微用力抬起了對方的下巴,“相貌倒是好相貌,可本尊也不像是會被美色所困的人啊。”
“誰知道呢,”被人算計,白棠冷哼一聲,“也許妖刀大人的自控力根本就沒有你想象中的那樣好,不是嗎?”
“別開玩笑了,”捏了捏白棠的下巴,謝喬又鬆手摸了摸對方衣料的材質,他眸色幽深,帶著點蔫壞蔫壞的味道,“本尊看得出來,你還是個雛兒。”
“你!”
無故被人調侃私事,就算對方是謝喬也激出了點白棠的火氣,他手上發力,但兩隻手腕卻還是被謝喬牢牢地握在了手中。
“七殺玄衣都給了你,可他卻還是沒下口……”謝喬煞有介事地沉吟一聲,而後皺著眉認真道,“未來的我、不會是不行吧?”
“不是你想得那樣,”實在是拿眼前這個無賴版謝喬沒法子,白棠隻能老老實實地解釋,“這衣服……”
“不是這樣?”明擺著是想逗逗眼前的小家夥,謝喬壓根不聽白棠的解釋,他重複一句,恍然大悟地下了定論,“那就一定是本尊愛慘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