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子亦再次睡醒已經是下午, 身上的衣服換過一套了,身上也洗幹淨了。
“小白?”她一起身, 鏡子裏正好照到脖子上密密麻麻的紅印。
ok,上次還說人家丟丟年輕人不節製,算自己立了flag。
“小白?”沒有人回應, 她再叫了聲, 光著腳丫往外麵走。
廚房沒有, 客廳沒有, 洗手間也沒有。
睡了就跑, 渣!男!
舒子亦氣呼呼地在椅子上坐下, 腰間的酸楚還沒有褪去。
“篤篤篤。”
她探到貓眼上一看,打開了門。
“本來想自己做點吃的。”唐白邊說邊往裏走,輕車熟路都換了拖鞋, 好像是在回自己家, “但是打開冰箱突然想起來我不會做飯。”
他把手裏的外賣放到餐桌上,將飯盒一字排開。
舒子亦:“你怕是個假的言情男主。”
“快吃,待會兒還有事情。”他轉身去廚房拿了兩雙筷子。
吃飽喝足, 兩人挽著手下樓,舒子亦本來想穿裙子的, 可是穿上才看到脖子上醒目的痕跡, 最後隻好換了件高領的薄打底衫。
真是絕了, 8月穿高領。
她帶著黑框眼鏡,帽簷壓得很低,走在路上不顯得多打眼, 反倒是身邊的唐白,一路上被迫接收了無數小女孩的秋波。
“我們到底去哪啊?”再不到目的地,她就要拿塊黑布蒙住唐白這張招桃花的臉了。
“這裏。”他在一個小區門口停下,刷卡進去。
舒子亦有些好奇,卻沒有多問,任唐白帶著自己上電梯,走到一扇門麵前。
“我們的家。”他摟過小姑娘的肩,眼底透著隱隱的自豪。
舒子亦第一次知道欣喜到不知所措是什麽感受,像是坐跳樓機,緩緩上升的時候將人折磨得心髒都停滯,但下落的時候,風刮過臉頰,他握住自己的手,說,這是他們的家。
“你什麽時候買的啊?”她環顧了一周,羞怯地攬上唐白的脖子,臉上是掩飾不住的小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