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道裏還是黑的可怕,我不敢稍作停留,匆匆的爬到了七樓,用手狠狠地砸了兩下門,可又像上次一樣,沒有動靜,我又砸了兩下還是沒有動靜,當我敲到了第三下的時候。門開了,又是那個鼠頭鼠腦的家夥鑽出了門縫。“挺準時嗎”他一邊說著,一邊把我拉進了屋裏,然後還是非常警覺的朝我身後的樓梯看了看,又側耳聽了聽。當發現一切正常後,才轉身關上了門。我把東西遞給他後,他還是像上次一樣,轉身進了裏屋。這次很快便從屋裏走了出來,然後衝我笑了笑。上次有些匆忙也沒有好好打量一下眼前的這個耗子,今天見他從裏屋出來,我細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個人很瘦,個頭和我差不多,但是有些駝背,消瘦的臉上有著些許的皺紋,嘴唇上有兩撇小黑胡,在配上那一頭年久失修的頭發,在加上一個鼠頭鼠腦的性格,耗子這個名字對他來說絕對在合適不過了。
他咧開嘴笑了笑,然後說道:“老板說了,如果你幹的好,會給你報酬的”。我一聽這話,心裏就開始打鼓,然後低聲對他說道:“我可以不要錢嗎,不要在讓我幹了行嗎”。他聽我這樣說,臉上的笑容瞬間就消失了,然後盯著我也冷冷的說道:“這恐怕不行,沒有老板的話,你怕是走不了”。聽他說完,我心情有些激動,有些控製不住現在的情緒,不由自主的大聲對他喊道:“為什麽,為什麽這麽對我”。他很平靜的笑了笑沒有說話,似乎早已經見慣了我這樣的人。“小夥子,你沒的選擇”,聽他說完,我竟傻傻的楞在了當場。
這些天我就像丟了魂一樣,總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麽,老賈找我談了好幾次,問我是怎麽了,我都說沒事。我最近也很少見小麗,一個是我不想讓她看到我現在的樣子;再就是我認為隻要小麗和我保持距離,她就是安全的。她最近找了我幾次,都被我以身體不適為由,拒絕了。我要盡量讓那夥人認為小麗對我來說一點都不重要,那麽她就永遠是安全的。我盡量冷落她、躲著她,盡量不給她發信息,盡量讓她認為我已經不喜歡她了。即使我內心痛苦不已,即使我內心掙紮著不想這樣對她,可除了這樣我又有什麽辦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