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猶豫了一下,斟酌著用詞:“傅太太,您真的要穿嗎?”
“不行嗎?”
“不是不行。”經理覺得自己有必要把話說在前頭,“您要買,我當然就賣,但是您不是第一個相中這件旗袍的人了。”
這話說的委婉卻也明白。
不是第一個相中這個旗袍的人,也就是說在此之前,很多人都想要把這件旗袍帶走,但出於種種原因,都沒能成功。
這個原因嘛……
經理覺得自己還是不要說了。
沈傾清卻有些好奇:“說吧,我倒是想看看,是否能讓我知難而退。”
經理猶猶豫豫的不敢說,還偷偷看了一眼傅景疏。
傅爺在這裏,誰敢說他妻子傳不了這件旗袍,撐不起來這件旗袍的尊貴與優雅,說了不等於找死嗎!
可他越是吞吞吐吐,沈傾清就越好奇。
“你就說吧,我很想知道,放心吧,不會有人責怪你的。”
她說著抬頭看向傅景疏,很親昵地靠著他的胸膛,嘴角微微上揚,笑容明媚如朝陽:“對吧,老公?”
這一笑,甚至連這店裏亮如白晝的燈光都沒能遮蓋住她的光芒。
傅景疏臉上表情沒有任何變化,隻是細看會發現,他的瞳孔比剛才更加幽暗,眼眸深處仿佛卷起了一陣陣旋渦,要將人裹挾進去,再無法脫身。
“你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他回答的毫不猶豫。
經理這才明白,外界傳聞不虛啊,這傅爺何止是寵妻狂魔,簡直就是氣管炎,於是也不敢再隱瞞了,一五一十說道:“這件旗袍上麵的刺繡特殊,顏色更是淡雅怡人,但這樣的旗袍就有一個致命的缺點。”
“它很挑人,一般人根本撐不起來。”
至少現在那些世家小姐們,根本就沒有過去琴棋書畫熏陶出來的優雅與貴氣,而且這件旗袍對身材也非常挑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