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傾清沒好氣道,“你見過誰穿旗袍時外麵還要寄一個黑色西裝?這是什麽神奇搭配呀!”
醜死了!
傅景疏認真的上下打量,妻子本就生的美麗,穿上這極顯身材的旗袍後,簡直就像是一件稀世珍寶被擺在了台麵上,就等著大家來欣賞撫摸。
而此時即便是腰間係了一件黑色外套,也依然無法遮擋她這極好的身材,隻是露出來的肌膚變少了。
傅景疏勉強可以接受:“我覺得無論你穿什麽都很美麗。”
“你這樣說我是很開心。”沈傾清嘴上說著開心,可表情卻不是那麽回事兒,隨手扯了扯外套,“你不會是想讓我到時,穿成這樣去參加宴會吧?”
傅景疏沉默。
沈傾清瞪他,“你敢!我一定要穿這件旗袍去參加宴會,你要是覺得我給你丟人了,那我自己去。”
經理眼睜睜的看著原本還麵容冷厲的傅爺,神色如冬日冰雪肉眼可見的融化,暗色瞳孔中隱隱夾雜著一絲無奈與妥協,
“去,不過再挑一個披肩。”
沈傾清扁扁嘴,“你怎麽跟那些老古董一樣,這麽漂亮的衣服不讓我穿,非讓我全都捂著,難道我穿出去不是給你長麵子嗎?”
她絮絮叨叨抱怨,傅景疏,極好脾氣的聽著她說,一聲也不反駁,隻是該挑披肩的時候絲毫不馬虎。
他不僅挑了披肩,還讓人以先恭喜為由,把這件旗袍留在店裏,承諾的妻子參加宴會的頭一天會親自來取禮服。
沈傾清覺得有點多此一舉。
可架不住丈夫又哄又勸,溫柔小意,她原先以為自己不好美色,還曾經比過那些被男人一哄就暈頭轉向的女人。
此時才明白,男色……
也不簡單啊。
臨走時,傅景疏還給經理交代了一句話。
“把這旗袍稍作修改。”
傅爺的話,經理當然是不得不聽,連忙恭敬問道:“你是對這件旗袍哪裏不太滿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