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處理,他以後不會再來打擾你。”
祝安久沉吟道:“隻要讓他不要再來打擾我們的生活就好了,別的就不用理他了。”
賀洲啟動車子,隨口道:“怎麽?心軟了?”
“他畢竟是我的父親,說不準以後還是你的嶽父。”祝安久微紅著臉,“如果你做的太過分,別人會在背後說你的。”
她很了解賀洲,回去絕對不會給祝正平好果子吃,祝正平她無所謂,但是賀洲的名聲她還是很在意。
賀洲低笑一聲,心裏一暖,應了下來。
中午吃過飯,祝安久去睡午覺,賀洲泡了杯咖啡回了書房處理公事。
期間,接到了周驚寒的電話。
他的聲音聽起來難得有幾分糾結,甚至還有一絲絲難以察覺的不好意思。
“你下午在家嗎?”
“嗯。”
......
一陣詭異的沉默。
賀洲好整以暇地等著他開口,周驚寒隔了一會才幽幽問道:“你怎麽不問我找你什麽事?”
“我不問你也會說。”
周驚寒輕吸一口氣,飛快地開口:“來找你學做飯。”
饒是以賀洲的定力,都不由得愣了幾秒。
沒等他說話,周驚寒又問:“今天你家就你一個人吧?”
“安久也在。”
周驚寒撫額,“她不要上課嗎?能不能把她支開?”
賀洲聽著他咬牙切齒的語氣,心情頗好的回他:“不能。”
“我問你,兄弟重要還是女人重要?”
賀洲微微皺眉,似乎沒料到他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你確定要聽?”
“確定。”
賀洲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女人重要。”
電話被掛了。
過了一會,微信收到周驚寒的消息。
【我四點鍾到。】
賀洲回他:【帶瓶醋,我家醋快用完了。】
周驚寒忍辱負重的回了他一個字:【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