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楠加入戰場前,戰局幾乎是一麵倒。
愚人眾的士兵皆為精銳,碰上千岩軍就如同羔羊群中的惡狼一般。
猙獰的傀儡呼嘯著闖入戰局,兩把赤色的等離子劍在雨中舞的虎虎生風,讓人膽寒。
即使是友方的千岩軍,也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熾熱的光柱劃破護甲,發出滋滋冒響的聲音,滾燙的血液潑灑在天空中,隱隱有焦糊的味道傳來。
【秦楠你大爺的!把老子等離子劍收起來!】
克羅特看著大殺四方的秦楠,又看了看在雨中有些不穩定的等離子劍,感覺心都在滴血。
那等離子劍本就造價昂貴,更何況在雨天之中,更加劇了損耗。
【嘁……知道了。】
秦楠不滿地嘁了一聲,老老實實地收起了等離子劍。
漆黑的長刀自小臂彈出,在驟雨下閃爍著冷冽的寒光。
放下對秦楠的關注,克羅特凝聚出數道冰錐,轉而在後方支援。
也許一開始有些慌亂,但隨著秦楠等人加入戰局,被壓製住的千岩軍逐漸開始反撲,甚至隱隱蓋過愚人眾一頭。
“吼!!!”
遠方的奧賽爾長嘯一聲,憤怒中帶著數不盡的瘋狂。
一時間,在場的千岩軍有些膽寒,反觀愚人眾那邊,似乎奧賽爾的威壓並沒有影響到,隻是機械似的不斷進攻。
“空!這些愚人眾不對勁!”
克羅特目光如炬,很快便發現了端倪。
眼前的愚人眾悍不畏死,甚至有時被利刃割傷,行動都不見滯澀。
這種意誌,就算是無數次在生死中曆練的克羅特都做不到。
很快,克羅特逮住一個落單的岩使遊擊兵。
三下五除二折斷其四肢,克羅特摘下來他的麵具。
麵具之下,布滿血絲的瞳孔透露著瘋狂,一股病態的蒼白在其皮膚上顯現,嘴撕裂似的張大著,唾液逐漸從嘴角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