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半拖半架的帶進了大堂,褚言眼珠一轉就將堂上情景看了個遍。
正對著大門的位置是一個高台,台上擺了一張案桌,桌後坐著一位戴著官帽的中年男人,興許就是審案的主官了。
堂上兩側還有一些桌椅,坐了五六位同樣身著官服戴著官帽的男人,身側身後站著一些看模樣像是侍衛的人。
靠近大門的位置站了幾位布衣男人,也不知是什麽身份,看那低眉順眼的樣子就知道不會是什麽重要人物,不過既然會出現在這裏,想必在這出戲裏也扮演了什麽角色。
因為有許多大人物看著,公鴨嗓對褚言比在外麵時好的多,輕手輕腳的把人放下,還特意費了些功夫把人擺成跪坐的模樣,確認他不會突然倒下了才退到一邊。
坐在右手邊的一個男人站了起來,朝高台上的那位拱了拱手道:“大人,嫌犯已帶到,就請開始審案吧。”
“嗯。”男人板著臉,不怒自威,右手將驚堂木往桌上一磕,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然後才慢悠悠的說,“堂下之人,報上名來。”
褚言沒動,也沒出聲,就這麽靜靜的跪在那裏,雙眼眯著細縫,透過眼前亂七八糟的頭發打量這位大人。
雖然她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不過她不出聲實在是這具身體不允許,到現在為止,除了眼皮能稍微動動之外,這具身體就不像是她自己的一樣,除非刺激狠了,就像那桶水澆到了**,否則別說說話,連呼吸都不受自己控製。
可見這個單元的策劃為了能讓玩家安安靜靜的接收必要信息也是動了些腦筋,就是不知道最後能像她一樣接收心意的又能有多少人。
既然設定如此,褚言樂的不費力氣的坐在那看戲,權當自己看了一場全息電影,隻不過因為不能暫停還有倒退重播,所以她盡量將每個細節都抓在手裏,避免等要用的時候抓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