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夢夢眼裏,薑嫻的話可以不用在意,可薑建海就不一樣了。
而且,陳夢夢從毓達嘴裏把薑家人了解了個透徹,薑建海可是當兵的,聽說在部隊裏還是個混的不錯前途看好的。
這樣的男丁,在家說話應該有點分量?
不會真的因為薑建海而把薑毓達逐出家門吧?
若說那會子是她覺得有點大事不妙了。
後來在薑建海提出找族老來,開祠堂,劃族譜,而薑家的族老真的在,並且圍過來的時候,她就驚呆了。
太踏馬不能理解了。
是人都是趨利避害的,尤其陳夢夢這種人,更是把捧高踩低,欺善怕惡,發揮到了極致。
麵對薑嫻薑建海,她便是罵人撒氣,也隻會挑在她眼裏沒什麽用處,已經嫁出去,又長著她嫉妒的不行的一張臉的薑嫻。
所以,她嘴上罵罵咧咧,人直接就往薑嫻撲去。
薑嫻在她突然往她撲來的時候,就知道她要幹啥了。
對於一個輕功練的不錯的練家子來說,陳夢夢這撓人的動作太慢了,一堆兒毛病,對她沒有任何威懾力。
她甚至還輕輕歎了口氣,哎,好久沒見過上趕著找揍的傻蛋了,她一個人有時候也特別獨孤求敗,寂寞如雪好麽?
然而,今天肯定沒她揍陳夢夢的份兒,因為她男人跟她哥都在呢,她肯定搶不過他們。
果然呢,陳夢夢隻張牙舞爪了一瞬,話都沒說完呢,就被人擰住了胳膊。
薑嫻又是一歎:是六哥,誰讓這站的位置不好呢,小老六比他倆站的靠前,他又手長腳長的,所以,一把就鉗製住了陳夢夢。
沒顧珩揍人的份兒了。
眾人耳邊響起薑建海譏誚憤怒的諷刺聲:
“說誰嘴臭呢?再胡說八道試試,再讓我聽到一句,我就把你的牙一個個敲下來,你一個女流子,有什麽資格在我家大言不慚,居然還敢動手??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