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渝州抽掉自己的皮帶,將男人雙手反扣在背後綁好。
左石不想坐以待斃,伺機反撲,章渝州沒給他機會,一腳踩在他膝蓋關節處。
“啊!”
左石隻覺得骨頭碎成渣子,疼得想滿地打滾,眼神如刀子,憤恨地看著章渝州:“你到底是誰?”
章渝州眉梢微挑,好笑道:“想陷害我,卻認不得我?”
“你是章渝州?竟然是你。”左石扼腕,怨毒地看著章渝州,“是你先一步挪走了馮麗雅的屍體?你怎麽發現的?”翠翠實在受不了了,從灌木叢跳出去抬腳就把左石踹翻在地:“手下敗將,嘰嘰哇哇,廢話那麽多。”
回身睜大眼瞅章渝州,一臉嫌棄:“……磨蹭死了,咋地你認識他不成啊,還想跟他敘舊是不?”
綁個人多大點事,怎麽那麽磨嘰呢。
章渝州摸摸鼻尖,笑笑:“我這好不容易逮著個耍威風的機會,你也不給我發揮時間,哎,誰有我難啊,夫綱不振啊。”
“……討厭!”
夫綱不振她還是能聽懂的。
翠翠耳垂紅了紅,美眸嗔他:“趕緊把人弄別處問話,那三個還在林子裏瞎轉悠呢,時間久了不好。”
章渝州記起來了,恍然大悟:“你說得對!我先把他往廠子方向帶,你……”
翠翠點頭,示意他放心,一切都在不言中。
等章渝州像拖死狗一樣把左石拖走,人影消失後,翠翠才將馮麗雅的屍體挪出來放回原處。
她半蹲著看了馮麗雅好一會兒,想體驗章渝州和郝建設的憤怒。但很遺憾,除了淡淡的悵然,唯有感慨生命易逝,告誡自己要更加珍惜。
“再見。”
翠翠輕聲呢喃。
待走遠,翠翠收回精神力,收回的同時還稍微給他們的記憶加了點料。
“艸,癟犢子玩意兒!人呢,人往哪裏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