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粟甚至不敢回消息問她怎麽了。既然寧粱發來了這樣的預警, 那麽寧粱那邊肯定是出事了。她擔心自己發過去的信息被別人看到,浪費了寧粱的這一番良苦用心。
寧城離開沒一會兒功夫,就帶著美人爹和便宜幹爹趕過來了, 便宜幹爹人未至聲先到, “穀子, 怎麽了?”
寧粟捂著胸口,冷汗直流, 汗水流進她的眼角, 刺痛。在汗水的刺激下, 她眼角生理性地流下了一行清淚, 淚水順著下巴落下, 將被角氤氳開一片深色的痕跡。
從睡夢中驚醒的那一刻起,她的胸口處就空洞洞的, 有一點疼, 但也不算明顯。
更多的是茫然之感。好像生活中少了點什麽一般。
她和寧粱是雙胞姐妹, 在某種時刻,她們也許能感應到彼此的狀態。那是存在於傳說中, 玄之又玄的心靈感應。在這一刻,她拒絕去想這意味著什麽。
便宜幹爹原本還沒覺得有什麽, 但是一見到寧粟的狀態, 他就愣了兩秒。
他憂心忡忡道,“穀子, 發生了什麽?”
寧粟小臉蒼白,臉上滿是冷汗,看著狀態不佳。她喃喃道, “我也不知道。”她茫然地眨了眨眼, “寧粱她給我發了消息, 讓我小心。我不知道她為什麽給我發這個消息。”
美人爹走過來,在她身側的床邊坐下。他將手放到她的發頂,下一秒,有溫和的靈氣湧入,驅散了她身上的寒意,也驅散了她心頭的不安。
他溫聲道,“粟兒,沒事了,安心睡一覺吧。”
也
不知道美人爹是怎麽操控的這一股靈氣,總之寧粟閉上眼,沒一會兒就睡得一臉安詳。
她應該是做了一個美夢,唇角微微揚起,臉上帶著清淺的笑意。
她一睡著,寧寂才慢條斯理地拿起她手中的玉牌。玉牌的界麵還停留在寧粱的那一句“小心!!!”上。
寧寂眉眼沉沉,黑眸深似海,長時間打量著這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