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兒,你在這兒守著你媳婦,不要讓些阿貓阿狗靠近她。她一醒,就來告訴我。”
“知道了,媽。”
胡氏陰陽怪氣的扔下話,哼著聲出了屋子。
躺**未醒的婧兒,脖子包裹著圈白布,平添幾分柔弱感。
好在身為男人的塗雷,未曾離開過婧兒半步,親力親為的照料著她。
劉姥姥布滿皺紋的雙手握著婧兒沒有任何反應的手,悲憤地說:“也不知是哪個殺千刀的,連你都下得去手?”
“你走吧,沒人喜歡聽你說這些。”
塗雷十分不耐煩的樣子,大有動手趕劉姥姥出去的意思。
被人傷的是他的女人,又不是這老婆子的誰誰,活得厭煩了來這兒哭喪?
惡心!
“雷小子,查出是誰傷了婧兒了嗎?”
劉姥姥惦記著婧兒的傷情,體諒塗雷的心情,並不跟他計較禮貌的問題。
看婧兒好好的一個孩子,平白讓人在脖子上,嘩啦出一道口子,焉能不心痛?
她有背著村裏人去問過劉氏,劉氏這不會下蛋的母雞沒事常打鳴,遇了事兒更屁都不放一個。
任憑劉姥姥怎麽說,劉氏打死都沒改口,說自己路過看見婧兒的時候,婧兒就已經受了傷。
末了,她還威脅劉姥姥,要是把她供出去的話,那就不是一個人受傷的事,而是一條人命!
沒轍之下,他們要想知道事發當時的真相,就隻能等婧兒醒來,才能清楚。
“不用你管!這年頭,管得了自家的事,管不著別人家的事。你都半隻腳埋進土裏了,還管那麽多幹嘛?我警告你,再不走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塗雷揚起手,分明是要對劉姥姥動粗的架勢。
活了大半輩子,劉姥姥還從沒見過如此不講道理又目無尊長的年輕人!
虧了是婧兒的夫君……?
“劉姥姥,我記得你來大石村還沒兩年,怎地跟劉母雞那麽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