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徽言從來都沒有這麽生氣過。
司扶傾在救人,竟然有人在背後想要她的命。
甚至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被她救過的人之一。
簡直是狼心狗肺!
救援隊長點頭,立刻去查看節目組所在的兩條船隻。
因為要保證全方位拍攝,不僅僅是攝影團隊,還有一些定向攝像頭在船上綁著,或許能發現什麽蹤跡。
“證人那邊我親自跑一趟。”辜徽言坐不住,“當時在那條船上的人都有誰?我要一個一個問。”
風南淮收了思緒:“辜老,這邊請。”
江水寒笑了笑:“我也去一趟吧。”
幾人都離開。
中年人鬆了口氣,他雙手合十,開始祈禱司扶傾一定不要有事。
畢竟謝硯秋那個脾氣……
中年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難怪少爺一得空就跑格萊恩去了,可能也就隻有雲先生能接受主座的脾氣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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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搜救機停在了一家私人酒店。
神醫盟的人已經在等候了。
得知是鬱夕珩的命令,八百年都沒怎麽下山的太上長老都跑來了。
再三檢查之後,太上長老才確定的確是很普通的發燒。
但他也不敢怠慢,立刻讓人取了最好的藥,又給司扶傾紮了幾針後,這才起身。
“鬱先生不必擔心。”太上長老抱拳,“這位姑娘她的體魄不是一般的強,隻是受驚,需要好好安神即可。”
鬱夕珩沒說話。
太上長老很有眼色,退了出去。
鬱夕珩沉默地看著躺在**的女孩,她唇上回了些血色,但麵龐還很蒼白。
他低聲:“受驚麽……”
司扶傾的膽子有多大,他又不是不清楚。
到底是看到了什麽,能受驚到驚出病來。
鬱夕珩拿起一條幹淨的毛巾,擦掉她額頭上沁出來的汗珠,覺察到她很不安。
他頓了下,握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