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字,讓齊殊寧渾身的血液都幾乎逆流了。
她不敢置信地看著鬱夕珩,瞪大了眼睛。
明明是明月清風一樣的男人,怎麽能說出這樣殘忍的話來?!
“來嘞!”溪降果斷地上前,“九哥,這鯊魚可是風家精心培養的,和大海裏那些野生的不同,牙口好著呢。”
“嗯。”鬱夕珩撐著頭,難得地表揚了一句,“做得不錯。”
看著那些鯊魚,齊殊寧尖叫著,用手撐著地不斷地後退:“你們……你們到底是誰?!”
她以為她從江水寒手中逃脫就是安全了,誰知道會來到一個更恐怖的地方。
這些人到底是什麽來頭!
怎麽還養殖鯊魚?!
瘋子嗎!
“我、我警告你們!”齊殊寧臉色慘白慘白的,“我是大夏台的新台柱,我外婆出身四九城大豪門,你們敢動我,你們也要完蛋!”
她背後的確有資本,否則也不可能那麽早就成為大夏台的新台柱。
比她資曆深的人也不是沒有。
不管是哪個圈子,都得有後台,否則哪裏能出人頭地。
齊殊寧都已經準備好等節目錄製完,接手大夏台一個新節目,之後她說不定還能被選上當春晚的主持。
這些人憑什麽綁她!
鬱夕珩神情漠然,沒有什麽情緒地垂眸俯瞰。
仿佛回到多年前,他坐在金色的龍椅上,看著那些階下之囚抵死掙紮。
胤皇從來都不是一個完美的帝王,他有他冷酷殘暴的一麵。
他胸懷天下,憐憫世人,甚至親自躬耕,嚐人世百苦。
可麵對敵人,字典裏從來就沒有手軟這兩個字。
帝王手上沾染的人命,太多太多了。
更不用說當年十六子奪嫡,親生兄弟暗中陷害,他也沒有心慈。
之後一年斬殺宦臣汙吏五千餘人,以雷霆手段鎮壓動亂的朝廷,沒有人敢有異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