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將兩個醉鬼都送回家,沈晝和楚辭進門的時候已經過了淩晨四時,沈晝也喝了不少酒,他換掉鞋子就合衣躺在沙發上,手背貼著額頭,似乎很疲憊。
“你到底喝了多少?”Neo嫌棄的聲音從臥室裏傳出來,“我在裏麵都能聞見酒味。”
“沒多少,”沈晝扯著聲音答,“你看小林,一點事沒有。”
“我說過,我對酒精、麻醉劑、鎮定劑這些東西免疫,除非喝高濃度的烈酒,否則我不會有事的。”
沈晝卻立刻抓住了他這句話的關鍵所在:“所以你還是能喝醉的,隻是因為我們平時喝的酒濃度太低了?”
他一個鯉魚打挺從沙發上翻了起來:“懂了,下次灌你烈酒。”
楚辭十分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去廚房拿了一瓶冰水,沈晝依靠在門框邊緣,笑眯眯道:“幫我也拿一瓶。”
“我倒在你頭上幫你清醒清醒?”
“不用了,我現在很清醒。”沈晝說著,擰開瓶蓋灌了一大口,又很好奇地道,“不過,既然你知道自己喝烈酒才會有反應,難道之前你喝醉過?什麽時候,什麽場合,展開說說。”
楚辭回過頭,看上去很想把手裏的水瓶扣在他腦袋上,他風平浪靜地道:“你知道我最討厭什麽人嗎?”
沈晝立刻開溜:“知道,話多的人,我撤了,晚安——,不,早安。”
楚辭將水瓶捏的“嘎巴”響。
不一會,沈晝從盥洗室裏出來,見楚辭還坐在沙發上,不禁好奇道:“你怎麽還不去睡?”
楚辭道:“我後天回北鬥星了,提前給你說一聲,免得到時候忘了。”
“你這麽一說我也想起來一件事。”
“什麽?”
“我明天——不,今天白天要去見王斯語一麵。”
六個小時後。
楚辭坐在沈晝的車子副駕駛上,不耐煩地道:“你去見王斯語就去,拉上我幹什麽?你還怕她真的殺了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