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頭兒也真是的。”梁美麗給她邊擦藥邊說:“把你送進來又不讓他們給你排名,天天苦哈哈在那兒練有什麽用,誰知道你付出了?”
梁美麗叫秦守國頭兒,跟葉天德他們的叫法一樣,林南風雖然好奇,卻也沒問。
這裏最忌諱的就是多嘴,林南風不是個多嘴的人,她也尊重人家的習俗。
“他可能是不想讓我入這行。”林南風想到秦守國這些日子的暗示如實說。
梁美麗的手頓了頓,“這就奇怪了,不讓你入行還叫盧之武他們給你開小灶?”
林南風也不明白秦守國怎麽想的,他嘴裏說的和做的分明是兩套。
嘴上叫她跟著玩玩兒就行,轉頭一個教練見她閑了就叫她過去練。
如果這些不是秦守國叮囑的,林南風不信他們會把時間浪費在她的身上。
梁美麗跟秦守國做了十幾年的同事,多少能猜到他怎麽想的。
頭兒不想林南風入行是真,做兩手準備也是真。
萬一南風以後要入行也說不定呢。
真到了那時也不至於被搞的措手不及,他們這些人都習慣了做幾手準備。
上過一遍藥身上舒服多了,之前火辣辣地疼,現在涼颼颼的,也不疼了。
“別浸海水哈。”走前梁美麗叮囑她。
林南風點點頭,說衣服下次再還就出去了。
她穿著背心大剌剌地往操場上去,此時快七點,太陽還沒落山,吃了飯的人大部分都在這裏集合上夜課。
操場上不是自己班的人都互相防備著。
這麽多天下來就是傻子也知道晚課是自由活動時間了,更何況這裏的人還不是。
“月兔。”胡影安朝她招手。
“這是怎麽了?”
林南風到的時候聞到空氣中比平時多了點嚴肅。
“排名出來後就一直是這樣了,誰都不服誰,這不,今天從下麵回來後五個班長的人就約了,說今晚打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