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不要衝動。”
秋宮月的聲音在耳機中響起,怕許誠因為衝動而壞事。
許誠心說我現在很冷靜,而且麵對岸田傑這樣一個油膩中年他也衝不動。
眼看岸田傑還想動手動腳,他猛地站起來:“岸田先生,如果你想要的話,我可以打電話幫你喊兩個牛郎,我是來當模特的,不是來讓你摸的。”
這已經是考慮到秋宮月的行動計劃而壓抑著火氣了,不然許誠此時的拳頭已經落在岸田傑的臉上,讓他知道**的怒火有多熱烈。
聽到許誠的話,岸田傑的表情也嚴肅起來:“宮匠君,你誤會了,我對你身體的欣賞,隻是出於一個畫家的目光,而不是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希望你不要認為我的性取向有問題。”
許誠將信將疑:“如果是這樣,那我很抱歉。”
岸田傑舔了舔下唇,微微一笑:“沒關係,我就喜歡你這種直話直說的男人。”
他把男人這兩個字咬得有點重。
許誠:“……”
淦,感覺我的貞操有危險了。
經過這麽一打岔,岸田傑也沒有了查戶口的心思,拿出一份招聘合同給許誠簽,付了定金,然後帶著他來到畫室。
畫室很寬敞,牆上掛著很多人物素描畫,栩栩如生,地上丟滿了廢紙和顏料,亂糟糟的。
進入畫室後,許誠就打起十二分的警惕。
秋宮月推測岸田傑的能力與畫畫有關,那麽他殺人的地方,很有可能就是畫室。
岸田傑指著放在牆邊的椅子道:“宮匠君,你就坐在那裏吧。”
那是一張染滿顏料的椅子,紅黃藍綠都有,紅色的痕跡有點像幹枯的血跡。
許誠帶著凝重的心情坐到椅子上,沒有意外發生,也沒有突然冒出鐵鎖將他拷住。
“岸田先生,不需要擺個姿勢嗎?”
“第一幅畫不需要,你就這樣坐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