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宮月察覺到來自背後的襲擊,嚴酷訓練的本能令她猛地向前一彎腰,同時筆直的長腿向後一踢。
砰!
石膏人被踢得淩空飛起,撞在牆壁上,直接散架了。
但下一刻,這石膏人又拚湊在一起,晃晃悠悠的從地上站起來。
與此同時,周圍堆積的石膏散件裏麵,也漂浮起來許多手腳和腦袋,拚湊成一個一個石膏人。
“一,二,三……五……”
秋宮月環顧一圈,頓時明白,那六個受害者們下落不明的屍體在哪裏了。
不過怎麽少了一個?
“新月!新月!”
許誠在耳機裏呼喊著秋宮月的殺手名號。
“別喊,我已經找到受害者的遺體了。”
五個石膏人齊齊撲上來,秋宮月一邊躲閃,一邊提醒許誠:“他們變成石膏,應該是岸田傑的能力造成的,不要讓他給你畫像。”
“現在才跟我說不要?”
畫室中,許誠低頭看著自己已經化為灰白的雙手,吐槽道:“要不你幹脆幫我打電話叫火葬場的車過來接客算了,說不定還能趕上熱乎的。”
他懷疑秋宮月是存心要吃自己的席。
秋宮月隻回了一句:“堅持住,我馬上到。”
岸田傑還在狂熱的作畫,對儲存室裏的動靜置若罔聞。
許誠不想再等了,再等下去就真的要變成石膏人了。
他從椅子上一躍而起,跳向近在咫尺的岸田傑,一拳轟向他的臉。
砰!
拳頭和臉相撞,許誠卻感覺自己好像一拳打在石頭上,震得手麻。
岸田傑被打翻在地上,臉部微微凹陷,崩開一道道裂縫。
“石膏?”
許誠發現岸田傑的臉部覆蓋了一層厚厚的石膏,擋住了他的一擊。
岸田傑從地上爬起來,用手撫摸著凹陷的臉部,對許誠冷笑道:“宮匠君,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奴隸了,無法反抗我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