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新腰封今日可用著◎
待外麵天色徹底暗下來, 江硯白才抱著昭虞回昭華院。
他笑的牙不見眼,輕聲喊:“昭昭?”
昭虞迷迷糊糊地應他:“嗯?”
江硯白又笑,昭虞不曉得他為啥那麽開心, 一巴掌拍到他臉上,霸道地不讓他笑:“閉嘴!”
“啪”地一聲,驚住了兩人身後的金穗等人。
江硯白被打了卻不在意,倒是笑得更開心了:“酒量不好還非要喝,如今倒耍起酒瘋來了?”
他說罷側頭吩咐:“去煮醒酒湯。”
“是。”
昭虞埋在他懷裏的腦袋微微動了動:“謝謝大人……”
江硯白早猜到她今日所為是何意, 聞言倒也習慣, 隻是順著她道:“有何可謝。”
昭虞笑起來:“我原諒大人啦……”
江硯白見她迷糊的小模樣著實可愛, 沒忍住附身吻了吻她。
“臭……”
江硯白聞言哭笑不得:“哪裏臭了?”
“一身酒味兒……”
江硯白語塞, 直接帶了人去了淨室。
待江硯白將兩人都收拾好, 昭虞已經睡沉了, 他站在榻邊輕笑一聲。
今晚便讓她好好歇一歇。
他隻留了一盞油燈, 燭火的影子在牆上跳躍。
江硯白摩挲著昭虞手腕上的紫檀手串, 看著她眸裏滿是情愫。
他想, 便是這般偶爾給個甜頭吃, 他就滿足了。
*
中間不過歇了一日, 兩人又收拾著回江府赴家宴。
昭虞出門沒多久便麵色有些泛白。
“難受?”江硯白半摟著昭虞眉頭緊皺,“不若我們先回宜園宣太醫給你瞧瞧?”
昭虞閉著眼靠在他肩膀, 覺得稍好了些:“老毛病,用不著找太醫。”
“老毛病?”江硯白替昭虞揉著鬢角, “怎麽說?”
昭虞皺眉:“自記事起便有的毛病, 正月裏隻要出門便會難受,過了這陣子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