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昭昭該做的◎
趙禎皺眉:“正月?”
江硯白坐在書案後凝重點頭:“或者麵具?我想著總歸是和這兩樣有關。”
沉默半晌, 趙禎看向他歎了口氣:“她那般小,應當不記事才對。”
這話說得便有些模糊了。
趙禎壓著心下的激動,端著茶盞的手輕顫, 照現下的情境來看,昭虞應當就是妹妹……
江硯白翻著手裏的案宗,半晌才抬頭:“除了當年你家是正月裏……咋沒其他特別的了。”
“趙禎,當年昭昭是怎麽從徽州到了揚州?”
趙禎垂首,嘴角泛起苦笑。
“我不知道……”
當年事發突然, 定罪旨意下了不過片刻州衙便起了大火, 火光夾著劍影, 他再醒來時州衙已無活口了。
他站起身看向江硯白:“既身子不適, 近日便先別讓她出門吧, 我派去的人想必快有消息了。”
江硯白見他麵色緊繃, 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婚期未定, 你且不用太著急。我猜測風月樓裏有人知曉她的身份, 你的人既已到了, 或可從此入手查一查。”
“有人知曉?”
江硯白點頭:“隻是個猜測罷了。我過陣子要去徽州, 若是查到消息了也會傳信給你。”
趙禎聞言點頭, 泰安王倒了,徽州的根卻還錯綜複雜, 江硯白是最適合去斬草除根的人。
送走了趙禎,江硯白抱著個匣子回道昭華院。
“昭昭?”
金穗站在門前攔住江硯白:“四爺, 大夫人帶了繡娘來給姑娘量尺寸呢。”
江硯白腳頓了頓, 等在外頭。
屋裏衛氏伸手掐了掐昭虞的腰淺笑:“待成親了定要給你好好補補,怎得這般瘦?”
昭虞自己也伸手摸了摸腰身:“沒瘦, 一貫是這樣的……”
繡娘記下尺寸, 拿著軟尺給昭虞量手臂, 聞言笑道:“姑娘沒明白大夫人的話呢,待您和江四郎成親了,自然要將養的敦實些,回頭添子嗣才不傷身子。”